念(十二)(all薛)
emmmm,我又再一次的偷了懒。
我发现只要有一次断更,我就会犯第二次,so,我需要有人来鞭策我一下。
下次我如果断更记得提醒我一下哟。
12*宁洋
虽说鬼将军恶名远扬在外,但经过观音庙一战,世家大族们也不得不打心底里钦佩魏、温二人,因而对夷陵老祖与鬼将军的诋毁也渐渐不复存在。
而那些与夷陵老祖和鬼将军共战过的世家小辈们,反而大肆宣扬夷陵老祖与鬼将军的神勇英武,使得世人们对他们没有多少排斥了。
今日,温宁又如往常一般做了几盘糕点和携了几盅陈年佳酿出去了。
温宁住的地方虽说有些远,但却是世人十分熟悉的地方——乱葬岗。
每一年只要到今天,温宁是一定要去见一位故人的,已故之人。
因着之前回到这看到这一片狼藉,他特地将整个乱葬岗重新修葺了一遍,所以连带着将后山也修整了一通。
温宁踏在屋后通往后山的小路上,心中莫名有些欢喜。许是走的多了,这条路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一条路了,只余两旁伴着杂草与不知名的花。风一吹,便轻轻摇曳起来,甚为好看。
他一面哼着歌,一面手里拎着盒子向前走去。很快,便到了目的地。
此处环境甚好。
路的尽头是一片桂林,又恰逢桂树开花时节,所以人一走进去便是一阵桂香。起风了,桂花轻轻地飘落下来,就像下了一场花雨。
桂林的尽头是一条溪流,也不知流向何处。
温宁踏着满地的桂花,只觉脚下一片柔软,来到了林子的尽头,立在了……一块碑面前。
碑的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涓涓流过。
一阵风吹过,扬起了温宁额前的碎发,也吹起了地上掉落的桂花。
许是现在是清晨的缘故,身为凶尸的他竟然感受到了几丝凉意。
他蹲了下来,打开手里一直拎着的食盒,一面拿里面的东西一面说:“阿洋,我又来看你了。”
他的视线定格在了碑上,眼中的神情温柔的仿佛能溺死人,好像他对着的不是一块碑,而是一个人,可那碑上只是分明的写着四个字————
“薛洋之墓”
将糕点摆好之后,温宁便随意地坐在了碑前。他伸出手去描摹碑上的字,却在下一秒立马把手收回来。
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,随即笑着说:
“阿洋,今日公子又来了,又帮了我很大的忙呢。”
“多亏了公子,如今我除了这肤色与常人不同,其他的已经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。”
“味觉也回来了,这尸纹也能够收放自如了,下山也不会吓到别人了。”
他又是叹了一口气。
“公子还问我要不要随他一同下山,被我给拒绝了,公子问我为什么,我没有回答他。”
“但我想你应该是知晓的。”
“我不想离开你,我如果走了,谁负责你的糖呢?”
“所以呢,我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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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上午的时间温宁都待在这林中,只顾与那碑说笑。
忽然,他的目光凝住了?
碑的上方,几朵桂花飘落下来,恰巧落在了碑上。
他无奈一笑。
眼神看向盘中,自顾自的说道:“又没吃啊,看来下次……得做甜一些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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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滴答”
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,这这水的声音像是被放大了几倍。
温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虚弱的看了看四周,伸手扶住墙壁好让自己站起来,却是听到了锁链的声音。
温宁一惊,就知道了自己已经被人囚禁了。
阿、阿姐,阿姐呢?!!
他明明记得他是和阿姐一起来请罪的啊!可阿姐呢?阿姐去哪了?!
他脑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不,不会的,阿姐不会有事的,一定不会!
温宁这么想着,却没发现有人已经来到了他身后。
薛洋看着面前的人,突然不怀好意的笑了。
“看来鬼将军休息的不错啊,醒了就好,醒了才好办事啊。”
温宁抬头看向来人,瞳孔不可微查的收缩了一下。
阿洋?
他想开口,却发现根本说不出,他想要说的话语一开口就成了凶尸的吼叫声了。
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薛洋。
薛洋笑了一下,伸出脚对着他的脚踝处便去了。
“……!”
温宁想要痛呼,发出来的却是一阵嘶吼。
薛洋笑的更开心了:“看来……鬼将军是受得刺激太大了啊,竟然连人话都说不出来了呢。”
什么?温宁迷茫的看着他。
薛洋用食指点着下唇,说:“噢,你应该还不知道呢?你姐姐啊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。
“……被挫骨扬灰了呢?”
不、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绝对、绝对不可能!!
阿、阿姐,阿姐那么好,怎么可能呢?!!
骗人,绝对是骗人的吧!!!
看着温宁崩溃的神情,薛洋突然觉得自己的恶趣味被满足到了,可随即又是一阵不满。
他狠狠地钳住他的下颚,说道:“……什么嘛,区区鬼将军也不过如此,夷陵老祖——”
他不屑一笑:“……差劲。”
“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他,练出比你更强的凶尸。”
“而你……”
他放开了他的下颚,直起身来斜睨着他:“就留着给我做实验吧。”
冰凉的话语落在温宁的耳边。
温宁觉得浑身都凉透了。
“成美有如此大志是好的,但切记千万不可操之过急啊。”
来人身着一身金星雪浪袍,笑的十分人畜无害。
薛洋看了一眼身旁的人,然后笑着揽住他的肩:“小矮子,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做主。”
金光瑶笑着将他的手拍开:“成美,你且住口吧。”
“行了,你今日来找我什么事?”
“无事就不能来找你吗?”
“不过是他叫我给你带样东西罢了。”
说着就将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。薛洋将他接了过来,端详了半天。说:“银针?”
金光瑶笑着指了指温宁:“给他用的。”
薛洋将捏了捏手中的银针,不屑地“啧”了一声:“你们这金陵台的质量不行啊。”
金光瑶对他拱了拱手:“还请薛客卿多多费心了。”
薛洋摆了摆手,叉着腰说道:“你先出去吧,让我试试才知道那不行啊。”
待金光瑶走后,薛洋便向温宁走去。
温宁自是知道他要做什么,可是他如今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。
银针插入的时候,温宁只感觉到了锥心般的痛,好像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“……呃”
等到银针完全没入时,温宁也彻底的失去了意识。
“呃啊……”
温宁难受的喘息了一声,脑中晕晕乎乎,不知该做什么。
他抬起手来扶了扶脑袋。
很久了,已经很久了,很久没有这么清楚的意识了。
自从薛洋用了那副银针之后,他便很难在控制的住自己。
但……却时不时的恢复自己的意识,可每当这个时候都会被薛洋发现,然后,他就又会失去对自我的控制。
温宁想动动脚站起来,却发现了些许不对劲,定睛一看,薛洋竟是背对着他躺在他的腿上睡着了!!
温宁向他伸出手去,却又立马收了回来。
他知晓此时若是杀了薛洋,他便能离开。可正因为如此,所以他更不愿,他一直都相信他还是那个孩子,从未变过。
他又伸出了手,只不过这次他是放在了他的头上,揉了揉,勾了勾自己僵硬的唇角,无声的说道:好梦。
随即他也闭上了眼。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安心过了。
只不过他没发现的是躺在他腿上的人动了动手。
将手中的银针收了回去,薛洋不可微查的勾了勾唇。
算你识相,那小爷也给你些奖励吧。
薛洋翻了个身,将温宁的左手拉了过来垫在自己的脑下,然后咂了个嘴。
温宁闭着眼在心中笑道,果真还是个孩子啊。
其实温宁最记得的便是有一日薛洋朝他走来。
那是他第一次恢复意识。
明明是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,可温宁就是觉得他是踏着太阳的光辉向他走来,就像温家太阳纹一般烙印在他的心中。
温宁曾经听人说过,当你爱的人不在你身边的时候,你却在想他,那么,你就会觉得所有的回忆都是痛苦的。
他将糕点一盘盘的收好,然后提起食盒向来时的路走去。
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,转身向身后的碑无声的说道:好梦。
又起风了,温宁向前走去,在他身后,桂花在风的作用下乱作一团。
有几朵桂花轻拂过碑的左下角,那里有力的刻着两个字——
“吾妻”
哟哟哟,终于完了。
@亦许 对不起啊小姐姐,昨天我去拔火罐了,所以没更文,违约了真是不好意思呢。
哈哈哈,我在这里要疯狂 @浪里一棵葱 这一位小朋友,咋俩一起来浪啊。
依旧发文,依旧 @吴世勋女友陆言欢【我是怂欢,我在退圈的边缘疯狂试探】 ,哎哎哎,小姐姐活过来了。
红红火火恍恍惚惚,我感觉我浪了好久。
在这里,我想奢求一下,你们能不能评个论那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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